猫吃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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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虐男,完全女主控,这辈子都不可能虐女主- ̗̀ ꪔ̤̥ꪔ̤̫ ̖́

【GB】论如何平衡外室与正夫(上)

商人女主你×漂亮卑微戏子×傲娇纯情正夫

雄竟,修罗场,双男主,男生子,女主不是好人

后续  

  

狸奴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满花楼里最红的角儿。

无他,只因他那张生的比歌舞厅里的歌女还要艳丽的脸,还有那把婉转动听的好嗓子。




不过后来出名的原因,便从这些浮于表面令人浮想联翩的外部特点变成了更让人喜欢的……花边新闻。

尤其是,这个花边新闻还是和他神秘的老板娘,那个有家室的田家大小姐。




田家家大业大,手里不仅有着这一片的戏班子、茶楼,还有近两年才实兴起来的歌舞厅、照相馆、服装店等。除此之外田家还有当官的族人,简直就是官商两把抓。



这样的家族掌权者和自己手里的一个漂亮戏子传出这样的桃色新闻,对当时的人们来说自然是更有意思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然,你还有一个赫家的公子当丈夫,这个故事的男主角还不止一个,围观群众更兴奋了。





赫梓带着人踹开狸奴的房门的时候,狸奴正在自己屋子里卸着脸上夸张而鲜艳的妆,听到声响便往门口过去了。




赫梓带的打手和满花楼里的人互相推搡成一团,混乱的让狸奴都分不清谁是谁了,转头便和一脸趾高气扬的赫梓打了个照面。



“你是?”

狸奴看着赫梓旁边的满花楼管事一直不断的给他使眼色,眼皮都要飞出去了,再加上赫梓衣着不凡,生的也紧致漂亮,还有满身明显对着他的怨气,心里大概也有了些猜测。



“怎么,不要脸的勾引别人家夫人之前,都不打探好别人家里的主夫是谁吗?”


赫梓看着狸奴那张尽态极妍的脸就恨的牙痒痒,一想到就是目前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勾引你,还在外面到处散布和你的那些事,一时间冲上去撕了狸奴的嘴的心都有了。



“啊……原来是赫公子……”狸奴挑了挑漂亮的细眉,故作惊叹道:“是田姐姐不曾和奴说过,今天一见,才识得赫公子的庐山真面目,真是失敬。”



一旁的管事被面前这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吓的不停的拿手帕擦着脸上的汗。


一个是老板的正夫,一个是戏班子里最红的角儿,还是老板的小情人,今天不管是谁落了下风出点什么事,他这个管事也算是做到头了。



“贱人!”

赫梓从小就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你又不像别的那些人,和他成婚以来除了这个狸奴从未和别的人有过什么牵扯。今天上门来打这个小三还被他讽刺你从来没有提过他,赫梓自然是怒火中烧,怒目圆睁着便上手狠狠的推了狸奴一把。



狸奴没想到这个小少爷这么不经逗,居然直接上手推他,不设防之下被赫梓推的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哼,难怪她不喜欢你,明明是个贵公子,行事举止间却像个山野村夫!”


狸奴也起了脾气,站稳身子便对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的赫梓一顿输出,再配上他那幅狐狸精一样的样貌和做派,赫梓几乎要被气背过去。




“混蛋!”

赫梓气红了眼,他和你是因为家族利益而联姻的,在此之前甚至于婚后这一年,你对他虽然好,但正如狸奴所说的,你从不喜欢在外面提他。



像是对这段婚姻隐隐的不满。




挣脱管事的阻拦,赫梓顺手从旁边的梨花木架子上抄起一个青花瓷樽,在管事死灰般的目光中朝狸奴的脸狠狠的砸了过去。




一个戏子而已,就算是与你关系不一般,也不可能和赫家能带给你的好处相提并论。


今天这一砸,赫梓都想好了,若是能毁了这个狐狸精的容自是最好。

毁不了也能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在利益和他这样的人之间,他什么都不是。





等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在城里传遍了,荣获“最好唠花边新闻”奖。





你先去了满花楼看狸奴的伤势。




“哟!我当是谁呢,您这样的大人怎么今儿个有闲心来奴这儿?”


你刚刚挥退那个战战兢兢的管事,一进门便迎来了狸奴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考虑到他在赫梓那受了委屈,你决定今天不和他一般计较。



“医生怎么说?”

面色如常的走进去坐下,你掀起眼皮看了看躺在船上红着眼睛撑起身体的狸奴。



狸奴头上缠着白绷带,一点点血色从额头的绷带处渗出来,衬着他那张惨白却依旧美艳的脸,惨白着唇瓣紧紧的盯着你。



“怎么说?说我啊……贱骨头一把,学着人家勾搭大人,活该。”

狸奴边说边探出身子来,想要和你靠的更近些。他脸上挂着自嘲的娇笑,丝毫不在意你变得不好看的脸色,仰着头想要靠近你的手心里。



你漫不经心的挥开他靠过来的身体,皱着眉头提醒他。



“你要是收敛点,不往外乱传些我们之间子虚乌有的东西,他也不至于这样发疯。”




“哈……”狸奴脸上的神色灰败了起来,他看着你怔怔道:“他是你名正言顺的正夫,我就只是在传闻中和你恩爱一些,你便急急忙忙的来教训我……”




“是不是、是不是他就算是打死我,你也不在意?”




你听着只觉得厌烦,揉了揉拧成川字的眉心。



“他不会那么没有分寸,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避开他便是。”




“……那你呢?”

狸奴双臂撑在床边低声问你,低着头任一头乌发垂下,给他本就惨白的脸色平添几分阴翳的阴影。



“我?”

你奇怪的反问:“我很忙,以后这样鸡飞狗跳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少见的犹豫了一下,你还是正色道:“如果你们还是这样,我只能把你送去我在别州的戏班子。”




狸奴本不想在你面前落泪的,或许是你一直以来的理性和漠然让他忽的想起你们之间这不简单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他用尽一切方法求来的。




这从来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但却是他求之若渴、视若珍宝的。





眼角脆弱的皮肤传来指腹略微的粗粝感,狸奴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向你。

如果是个会来事的,这种时候一定会顺杆往上爬,顺便再对你撒撒娇、哭一哭,你再给他些想要的东西做补偿。这样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但狸奴一向不是这种会来事儿的小妖精,他除了那张脸称得上狐狸精以往,其他方面在你看来更像个小刺猬。




这不,被你擦了眼泪的狸奴看你一眼,心里的委屈如泄了洪一般汹涌而来,顿时眼泪流的更凶了。



“你、你不是…要、要把我,送、送走吗……干嘛还要给我、给我擦眼泪……呜呜……”



“好了,伤口还没好,别哭了,嗯?”



你起身坐在离他咫尺之遥的船边,半强硬半哄骗的将还在抽噎的某人揽进了怀里,学着儿时母亲哄你时一样的轻拍着狸奴的肩膀。



一开始狸奴还要撇着嘴作一作,不过两次便紧紧抓着你的手将自己埋进了你的怀里。




狸奴比赫梓好哄的多,也没那么重要。


虽然你们之间的渊源来自于狸奴胆大包天,在他成年那晚给你下了东西,所以狸奴放出去的传闻你几乎从来没有管过。


因为就算细节再离谱,但总体上来说,你们之间确实是那样的关系,无可辩驳,索性你便任他作妖。




赫梓和狸奴不一样,他的背后有赫家的资源,而且他除了脾气刁蛮暴躁以外,其他方面与你足够契合。



包括船上。



所以你不会因为狸奴受伤而怪罪他,根本不值得。





回到家的时候,下人告诉你赫梓已经发了一通火,但是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在等你回来。




你孤身一人进了你们的卧房,平日里赫梓最喜欢的的西洋灯都没开,你就知道他还在跟自己生气。





“怎么不吃饭?”

你边往里走边褪去自己的外衣,随手挂在挂衣架上,在一片昏暗中坐在了梳妆台前——赫梓坐的大床的对面。



“……你今天,不是有一个酒局吗?”

定定的盯了你一会,赫梓才闷闷的开口。



“对啊。”你把自己陷进梳妆椅里,舒爽的叹气。

这是西洋来的新鲜玩意,是赫家送来的新婚礼。


“但是家里还有一个气鼓鼓的小河豚,我不回来,怕是有人要炸了吧?”



“我才不是……”赫梓气鼓鼓的小声辩解,手无意识的揪着宝蓝色的绸面床单,把原本整整齐齐的床单揪的面目全非。



“你,你不替你那个小玩意儿问问我怎么这么大胆吗?”

纠结许久,受不了你这样沉默的盯着他的赫梓按耐不住先开了这个口。



就算是你要骂他,也不要这样磨着他。他这样的急性子,只会被你逼的发疯。



“大胆?”你奇怪的反问,“为什么会觉得你大胆?你是我的丈夫,满花楼的男主子,打骂一个戏子而已,也称得上大胆吗?”



“那……那你……”

赫梓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一时间准备好的一肚子腹稿统统没了用处,他呆呆地看着你,瞳孔放大的样子在你眼里像一只受到逗弄的猫儿。


“那你怎么先去看他……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多久,我还以为你要回来替他出气呢……”



“我不会替他出气,但是你知道这城里都是怎么传的吗?”



“人们都说,这可真是一场正宫上门打小妾的好戏,我真是个有福之人,竟惹的两个男儿为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你顿了顿,笑眯眯的看着无措起来的赫梓,笑意不达眼底,“你说,你这次做的对不对呢?”



“对、对不起……”赫梓不再揪无辜的床单,开始扣着手指上的死皮,整个人手足无措的和你道歉,“我、我不知道他们这样说你,我只是,我只是当时气昏头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见目的达成,你收敛了笑意,上前在赫梓颤抖的目光中挨着他坐下,把被他扣出血迹的手包裹进自己的两只手里。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你真好……”

赫梓红着脸感受着你掌心的温度,刺痛的伤口莫名的开始发痒,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大白天竟想到别的地方去了,没忍住耳廓和脸颊红成一片,低着头不敢让你发现他的反常。




你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纯情的男人,忽的忆起狸奴十五岁时自己买下他时,他也是这幅情状。


还没长开的纤弱美少年,如果不是你,早就不知道被弄进什么虎狼窝里被那些人玩的没了命了。




所以,这么些年他一直对你虎视眈眈。他一心想和你亲密一些,更亲密一些,所以努力了这几年也成为了你的摇钱树之一,他志不在此,不过是想多得到些你的注意力。



你明白,却对男女之事没什么想法。


比起无趣又多事的男人,你还是更喜欢搞钱,男人可能会背叛你,可能会给你惹麻烦,甚至会花你的钱,但是钱不会,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这几天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想尽各种办法向新上任的参谋长提出邀约,你自然走在抛橄榄枝的最前方,早早的便约着参谋长去满花楼里听曲儿看戏,顺便多拉进拉进关系。




却没想到在几天后,参谋长身边的事务官来邀请狸奴下月初一的时候去他的府宅里唱戏,早上便去,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来请示你的新管事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邀约,无措的来请示你。


要是戏班子里别的什么角儿,他甚至都不用请示你便可以把人打包送过去,卖身契都压在你的手上,不过是送去解个闷儿,说不定你这几年的货都不用审了。




但是他要的是狸奴,谁都知道你和狸奴是什么关系,说白了狸奴就等于是你光明正大养在外边的外室,还从来没有人敢对狸奴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听说这个新参谋长,喜好之一便是好折磨男子,特别是刚刚成年的或是还未成年的年轻男子。若是送去了……”你的助手在你耳边轻声道来自己知道的信息:“狸奴怕是撑不过第二天。”




你的目光停留在桌案上的货单与账目,左手不断的捻着油光水亮的白玉菩提,就连在你身边呆了很久的助手也摸不透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给,还是不给呢?

  

  

  

还没写完,彩蛋是你买下狸奴的回忆,就是你们的初遇,感兴趣的可以敲敲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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