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吃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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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虐男,完全女主控,这辈子都不可能虐女主- ̗̀ ꪔ̤̥ꪔ̤̫ ̖́

【GB】女帝本纪

无情帝王你×恋爱脑皇后他

很虐男!!!女主很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狗血性转古早文那味儿
01

你第一次见到贺家那个名动京城的小公子贺染棋时,是在他的行冠礼家宴上。


贺家老婆子是你母皇的老师,贺染棋的母亲又是你们几个皇女的太傅。

历代以来,贺家算得上是当朝文官之首,众人皆知的钟鼎之家。他们家的儿子自然是下任女皇的皇后最好的人选。



那时你还是最小的五皇女,你只记得那日宴会上芝兰玉树的贺小公子,一身狐裘锦缎衬的他肤白胜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副难得的好颜色。


还有那日三皇姐送来的那盆足足有三尺高的血色珊瑚树,引得各路宾客慨叹不已。你也是惊讶了一把,毕竟母皇宫里这样漂亮的珊瑚树也没有几盆,她倒是拿来讨了美人欢心了。



就是不知道那小公子喜不喜欢,这样泼天的富贵与荣宠,没条硬命,怕是难以承受吧。



那个时候,几乎全京城都在传三皇女与贺小公子从小青梅竹马,再加上女皇对三皇女也是十分器重,这一对必然会在不久以后成为人人艳羡的太女和幼凤君了。



可你却不这么想。



“青梅竹马?太女之位?她也配?”你冷笑着将下属传来的秘密文书一点一点的用烈火慢慢烧成灰烬。火光的照耀下,你无端的显出几分悲悯之色。


“真是可怜啊……三姐姐。”



02


入冬没多久,京城里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就是女皇为你和贺家那个小公子赐婚了,婚期就定在明年开春。


第二件大事,就是曾经前途无量的三皇女,被指认暗地里招兵买马、贿赂重臣,还利用职务之便私吞国库。

女皇震怒,大手一挥便褫夺了她的皇女身份将其贬为庶人,永生囚禁皇女府。



两件事令举国震惊。

毕竟三皇女是你们三个皇女里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再加上和贺家那层没捅破的关系在,谁也没能想到她居然被拉下了马。


还有你和贺小公子的婚事,明明两个月前大家还津津乐道,推测着三皇女和贺小公子的婚期。转眼女皇就为你们俩赐了婚,也暗暗的表明了女皇的一种态度。


太女之位,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殿下,让奴来吧。”


你的贴身侍从清松端着伤药刚过来,就看到你自己揭开了自己肩膀出的布条,露出了狰狞的伤痕。他连忙放下伤药,从你手中轻柔的接过布条,皱着眉头,满眼心疼。


“小伤。”你毫不在意的看着他,嬉笑道:“怎么?心疼了?”


“当然心疼了!”清松撅着嘴,难过又心疼的帮你处理着伤口,“不过……等主夫嫁进了府里,就有主夫心疼殿下了……或许,清松就能安心了吧……”


清松声音低沉下去,似乎有些藏不住的沮丧,你听的分明。


“他进了府,也不一定就会心疼我。”你空出来的一只手把玩着身侧的玉佩,意味不明道:“而且……你不用怕他,我会护着你。”


清松微红着脸怯怯的看了你一眼,抿着唇抑制着嘴角的笑容,低低的“嗯”了一声。



清松是你父君身边的人的儿子,自小便与你一同长大,一直在你身边伺候,算是平常百姓家里的通房小侍。


你又自小便护短,清松便成了你身边的得力干将。



至于那个贺染棋,你想了想,虽然他与你并没有和三皇女一样的青梅竹马的情谊,但现如今他已然是你板上钉钉的正夫了,只要他识相,你也不会薄待了他。



可若是他对三皇女余情未了……

你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03


“见过五皇女。”


贺府的仆从等你踏下马车便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你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贺公子呢?”


“公子在自己院里呢,奴马上差人去传。”一个老妇连忙答道,看样子应该是贺府的管家。


你撇了她一眼,背着手抬脚往府里去:“不用了,我直接过去,带路吧。”



一路无言,到贺染棋院子里的时候你示意身后的侍从全部待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了院子。



倏尔,你的脚步顿住了。



光风霁月的贺小公子正坐在小院里的海棠花架下的摇椅上,宽大的月色衣袍下勾勒出一截纤细的腰线。


而他的面前,摆放的那盆血色珊瑚树正是他行冠礼的时候三皇女送的那盆。



贺染棋只是盯着面前的珊瑚树,并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



一片海棠花瓣随着微风晕晕乎乎的落在珊瑚树的一片分叉上,贺染棋眉目温柔的将那片花瓣轻轻抚去。

这一幕落在你的眼里,你总觉得他看的根本不是那盆珊瑚树,而是这盆珊瑚树背后的那个三皇女。



这个认知让你有些气血翻涌,你沉着脸看了他半响,转身毫不留恋的拂袖离去。



你一路上走的极快,贺染棋的贴身小侍端着一盘子工具险些撞上你,急忙跪下行礼。

你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贺府。



小侍摸不着头脑,将工具给贺染棋送去的时候便提了一嘴:

“公子,刚刚五皇女来过了,你们……说了什么话吗?奴感觉五皇女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你说什么?”贺染棋猛的攥紧手中的刻刀,目光紧紧盯着小侍“你说五皇女刚刚来过?”


“对、对啊……”小侍被贺染棋的样子惊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刚刚我、我来的时候…看见五皇女…正、正往外走呢……您、您没看见她吗?”


贺染棋摩挲着手里的工具,低声道“没有。”


小侍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嘟囔道“那还真是奇怪,先是派人送来了这盆珊瑚树,接着五皇女又来了府上却没与您相见。”



伸手摸了摸面前这盆不输上次三皇女送的珊瑚树,贺染棋心里止不住的有些发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忘掉了。


这是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哎呀,公子您不是要给五皇女做发簪吗,赶紧开始吧!”小侍笑的揶揄,催促道。


“嗯……”贺染棋想到你,红了红脸低声应道。




04



“殿下除了让你来接我外,什么也没说吗?”


贺染棋今天突然被你身边的近卫告诉你请他去赴约,至于是什么约,近卫也是一问三不知。

看着近卫军脸上显而易见的为难,贺染棋叹了口气,上了你府上的马车。


自从上次听说你来过贺府以后,贺染棋一直在心里暗暗期盼着你的再次到来。甚至你再来的那天他要穿什么样的衣服、画什么样的妆容、熏什么味的香他都想好了,但你再也没有去过。

今天突然派人来接他去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干什么。



“贺公子,到了。”


近卫军的话将贺染棋拉回现实,下了马车先是冲面无表情的近卫军点了点头,扭头便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三皇女府。



三皇女如今已经变成庶人了,府邸也早已封存,你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没来得及多想,你的人便迎了上去将他带进了府里。



往日欣欣向荣、富丽堂皇的三皇女府,在大起大落之后便只剩下一地的颓败。

枯黄的落叶铺撒在地面上,走起路来咔咔作响,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不远处的假山小溪如今也只剩下一条干涸的小溪,假山大部分都被人搬空,只留下一堆破败的石块。



贺染棋虽然对三皇女没有男女之情,但毕竟算是从小相识的朋友,如今看到她府上这幅萧条景象也不免在心里唏嘘。



领路的人将贺染棋带到一间屋子外便行礼退下了,贺染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



“来了?”你坐在屋子里的阴暗处,整个人都隐匿在背光处,贺染棋看不清你脸上的神色,只能听到你毫无波澜的声音。


“不知殿下叫我来,所为何事。”贺染棋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但他还是尽量维持声音的平缓。


因为在屋子的中间,一个血淋淋的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随着他和你说话,那个人形不断的扭动着,却因为嘴巴被塞住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没回答,起身从腰间抽出软剑拿在手里向贺染棋走过去,将手里的软剑递给他。

然后你单手将地上那个人影扯起来,拿开她嘴里的废布片。



那个人里面吐出一口血沫,扯着嗓子大骂:“你这个逆贼!疯子!你不得好死!”



“真是聒噪。”你心情不错的拍拍她的脸,转而问贺染棋:“认出来了吗?”


“她……”贺染棋被骇的后退一步,声音不稳道“她是三皇女!”


“她现在……只是个庶人了,贺公子。”你抓住贺染棋抓着软剑的手,将那把剑剑尖对着三皇女的心口处,“杀了她。”


“我、我不行……殿下……”贺染棋对上三皇女的眼睛,腿有些发软,但是为了不在你面前露怯,他尽量稳着气音:“她虽然被贬了,但还是女皇的孩子,殿下如此,便不怕招来祸端吗?”


“哼。”你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屑道“我要是怕,就不会在这里了,你以为她现在这幅样子是为什么?”


“贺染棋,我提醒你,你是我的未婚夫,在我面前替别的女人求情……你和贺家恐怕还不够格吧?”


“三姐姐还不知道吧?母皇已经为我们订婚了,婚期就在来年开春呢。”



你笑着凑近三皇女:“可惜姐姐看不见了。”



“殿下……”贺染棋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说话已经夹杂了细细的哭腔,眼睛里水光潋滟:“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你提高声音反问道“她的父君害得我的父君英年早逝,现在她父君没能等到我的报复,这孽啊便报应到他女儿的身上,不是很公平吗?”



你如今也不过二十岁,你的父君是一个爱舞刀弄枪的男人,和宫里那些弱柳扶风的男侍不同,当年很是得了女皇长时间的宠爱。

他的性子不会算计别人,但不代表宫里没有心思歹毒的人来算计他。


你的父君死在女皇最爱他的那一年,是以从小到大都对你比对别的皇女更疼宠一些。以前你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发现是因为当年三皇女的父君背后的家族势力过大,就连女皇也不能随意处置,所以对你和你的父君愧疚之心甚重。



贺染棋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一段宫闱秘闻,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你不再有闲心陪他们拉扯,直接将三皇女推向贺染棋手中的剑锋。


“噗呲”一声,三皇女被剑捅了个对穿,溅起的血花喷洒在你们的身上,浸染出点点红梅。



妖冶又美丽。



贺染棋瞪大眼睛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三皇女,手抖的根本握不住你的剑,任它砸在地上发出铮鸣声。



“怎么样?亲手杀掉自己喜欢的人的滋味,如何?”你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来擦拭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迹,还捡起了被他扔在地上的佩剑擦拭起来。


“殿下是说,我喜欢三皇女……?”贺染棋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你,眼底翻涌着你看不懂的情绪,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顿时觉得无趣至极,这样势利的男人,也就只有三皇女那样蠢笨如猪的女人会喜欢吧?

不再多言,你丢掉手中的手帕,冷漠的看着贺染棋吩咐道:“送贺公子回府。”说完转身便走。


“殿下!”

贺染棋下意识的想抓住你说清楚,可是你的近卫军将他拦住,你也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一次也没有。




据说贺染棋回府以后生了场大病,你只是派人送了不少灵丹妙药和补品过去,自己这个未婚妻是一次也没去过贺府探望。


从那以后,贺染棋的身子便时常虚弱,找了不少神医也没能治好,只说是忧思成疾,心病还须心药医。




05


来年刚过了元旦,女皇驾崩。

留下一道传位与你的遗诏,没人敢多说女皇驾崩的真正原因,虽然对外宣称是病逝,可女皇年仅五十岁,此前也并未有缠绵病榻的消息传出。


诸多猜测,最后都会指向你。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兵权在握,就算是有人知道是你动的手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说的再多也只能背着你偷偷说,管他们做什么。



因为女皇驾崩,你和贺染棋的大婚也没有大半,那些繁文缛节一道道删减下来,也让你们都忙活了一整天。



等你到皇后的凤栖殿寝宫时已然是深夜了。



赶走伺候的宫人,挑了贺染棋的红盖头,拿了合卺酒倒了两杯跟他一饮而尽。


贺染棋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你,眼底有着种令你心颤的平和与宁静。

见你疲惫的眨眼,他便起身替你褪去一身厚重的凰袍。金玉做的腰带十分不好解,他索性直接跪在你面前替你解着腰带。



“皇后这么急?”你支着头看着他,眼中神色不明。


“陛下累了吧?”贺染棋未曾抬头看你,只缓慢而坚定的替你拂去那些恼人的东西,一副贤夫良父的样子。


“这本就是侍身分内之事。”


“……清松伺候孤多年,你看给个什么位份合适。”


贺染棋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小声道:“侍身听陛下的就好。”


“你是皇后,这些事以后都是你来管,总不能每一次都要孤拿主意吧?”


“那便,封清君吧?”贺染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你,试探道。


君位仅在皇后和贵君、皇贵君以下,倒是个不低的位份。


“可。”你吹熄了旁边燃烧的喜烛,揽过贺染棋的纤腰,在他耳边低声道:“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贺染棋扯住你的衣袖,红了红面皮。


  

「————放在发电厂了,1k字左右————」



06



你登基后的第四年,膝下依旧无子嗣。


而这一年,贺家因为涉嫌谋逆通敌叛国而被举家罢官收押天牢。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皇后!陛下现在正烦着呢,您还是先回去吧,您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你身边的总管公公苦口婆心的劝着跪在养心殿大门口的贺染棋,满脸愁容。


“陛下!”贺染棋哭的眼睛都肿了,不断的在白玉台阶上磕着头,头上的凤冠摇摇晃晃欲掉不掉,像是在寒风中饱受摧残的白花。


“求您开恩!留侍身母亲一命吧!陛下!”


“就算、就算看在贺家世代忠贞的份上,留侍身的家人一命吧!陛下!”



养心殿的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你站在门后,冷眼看着跪在殿外的贺染棋。

玉石台阶上的鲜血十分刺目,往日娴静淡雅的贺皇后如今满身的狼狈与伤痕,就那样用那双哭肿的眼睛看着你。


那目光犹如一潭死水。



“将皇后带回去。”你平静的看着激动不已的贺染棋,眉目间带着几丝不忍,“贺家势力从皇奶奶那一代起便盘根错节,孤想要独揽大权,贺家必然首当其冲。”


“孤不会对你如何,但是贺家,孤自有考量。”



“陛下!”贺染棋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旁边想要制住他的人,扑过来抱住你的大腿。

“陛下那年来过贺府的,对不对?陛下以为侍身面前那盆珊瑚是三皇女送的,对不对?可是、可是那盆珊瑚明明是陛下差人送来让侍身为您做发簪的啊!陛下……您就当是可怜可怜侍身,放过侍身的家人吧陛下!”


你思绪飘回曾经那个下午,又回到如今慌不择路的贺染棋身上。

如今他是走投无路了,竟妄想通过你曾经对他那一点点的情意来让你心软。



“孤已经不记得了。”你拨弄着腰间挂着的贺染棋给你亲手做的香囊,淡淡道:“皇后,回去吧。”



“别再惹孤生气,好吗?”



贺染棋呆呆的看着你,原本已经流不出泪水的眼睛再次汹涌的不断流出泪水。

他不再挣扎,任由宫人将自己连拉带拽的带离了养心殿。



心如死灰,不过如此了。




“陛下,清君带了莲子羹,在殿外求见。”



你揉了揉太阳穴,闻言道:“让他进来吧。”




原本就体弱多病的贺染棋自那以后更是多时缠绵病榻,特别是在贺家满门抄斩之后更是每天都在呕血。

太医院的太医个个束手无策,你那段时间老是发火,现在不仅仅是朝野上下人人自危,就连太医院都快要集体辞官了。



“陛下,皇后这病非人力所能及,原先那场大病便伤了根本,如今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啊,微臣实在是……束手无策了。”



贺染棋去世在你们成婚的第六年,那时下了京城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他便是在雪最大的那一场消逝在你的怀里。



他走后很久,你一直时不时的觉得怅然若失,仿佛自己身体的某块不知名的东西消失不见了一般。



“陛下,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看?”


思绪被管事公公的声音拉回现实,你低低的“嗯”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


“现在就去吧。”



这篇写的真的很爽

彩蛋是男主暗恋日记,感兴趣可以敲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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